薩哉爾璨 (Sa Za Er'Zun),藏語中的創世紀第一鐘聲,時間與空間最初的萌生之地,所有世界的的交點,所有一切的匯集,凌駕於一切之上,是虛無,也是存在,萬物真理的最初本質。

星期二, 10月 27, 2009

Duatsrs Departments 1

有的時候,我常常在反思人類存在上的形式意義、心靈與肉體、文化和價值觀。曾經因此面對一些現況而憤世,但是最近每每想到此,總不經心中莞爾一笑,當我這在厭惡這些負面感覺的同時,其實很多讓人溫暖的心情也隨之而生,或許這是人性的高貴面嗎?我自己也不知道,太多時候必須隱藏自己的感覺,只因為看不順眼,但是如今我對於這些我認知曾經醜惡的事物,開始逐漸認同起來,可能是好感吧,連我自己都覺得好笑,前後矛盾不清楚自己在作些什麼,不過看到其他人那種面向時,那個是人類真實的一面時,總覺自己做的事情有一種使命感。

實在很難想像,這個溫暖閃爍的夏天,居然會是世界末日,每當我因為沉思於這些生命美妙的之後,這種緊張和恐懼還是伴隨而來,然而可能因為日子久了,我也有所習慣這種巨大陰暗的感覺,漸漸的,已經成為生活中的一部分,而我,越來越有著更遠大的目標和寄託,。

10月22日上午,在中心我接到坎貝斯的電話,告知我有有一個重要的會議必須要我趕到卡斯基一趟,電話中沒有明確說明太多訊息,似乎還是依然在擔憂些什麼,因此我也沒有多問,馬上計畫搭列車前往尼泊爾。

出發之前我去找了雅凡娜,今天她穿著灰紫色的沙麗,準備要出去,告知我有一個重要的會議要開要離開加爾各答一段時間,她沒有太多表情,只是稍微跟我表示她知道了,然後便提著皮包去參加女兒的表演發表會,我問她是否要讓我載她一程,她微笑著跟我說不用了,說我還有一個會議要開比較重要,我似乎想說些什麼,但是沒有說出,就開著她開著白色的車子離開了。

不知是從哪裡來的感覺,搞不好是一種先天生理的,在雅凡娜離開後我有一小段時間還在回憶她的微笑,我走到客廳,坐在沙發上四處望望,看著她電話旁插的花,我走到了陽台,往山腳看著她的白色車子蜿蜒的離去。上了樓,我進去主臥室,看了一下她放在櫃子上我們的照片。

最近我好像越來越喜歡做這些事情,不,應該是說我越來越喜歡自己寫下這些生活中的瑣事,和以前不同了吧!有一種思念的情懷,夾雜著很多說不上來的複雜思緒,我用手摸了一下房間的牆壁,好像我當時在感受什麼,可能是潛意識中真的有些想法,我想要訴說著某種感謝,但是覺得沒來由也因此這段思緒很快就過了。

想到這裡,我似乎想要和母親說話,連我自己都覺得自己還是不夠成熟,不過成熟的定義是什麼,我覺得用一種詞彙來拋棄與人共同相處,成熟這個理由我不喜歡,發覺我又憤世嫉俗起來了,哈。又不是第一次這樣了,但是今天思念格外強烈,我開車到了老家前面,在去辦公事之前,我覺得這些事情是必須做的,小時候總是喜歡往外面跑,總是喜歡告訴父母自己已經獨立,今天卻如此,真是丟人嗎?我不覺得,我喜歡這種感覺,在一起的感覺很好。

莫名的多愁善感,我按了門鈴,我們家的管家馬上來應門,我問道我母親呢?她說她在頂樓的花園,我爬上了樓,看見我母親在太陽底下忙碌,旁邊陽台上我們家的小白狗臥在電風扇旁毯子上,電風扇直吹著我母親的方向,我喊了聲老媽,我母親回過頭來時我發現她又去把頭髮染黑了,她有點快步的走過來我這裡,我們走進閣樓裡開始聊天。

話題還是有一種回歸的趨勢,老媽又在提起她參加聚會時人家說她看起來變年輕了,然後又在問我覺不覺得,我發出一種有點不以為然的怪聲表示好像反對的樣子,她依然用同樣的方式回應說我們看到她都是在家裡比較多,說當然回家之後放鬆懶散的樣子都被我們看盡了,其實我是要說你在我的心目中永遠是最美麗的,在客觀上的我的母親的確非常有女人味,不過每次都這麼想,真正說出來的在我這一生中沒有幾次,真正有印象的是在畢業典禮的時候吧!

和母親話後,我聯絡了辦公室說我即將出發,前往巴勒克布爾,此時已經時近晚上,與兒時的加爾各答不同,在高速公路上看過去市區,顯得寂涼許多,以前夜晚打向天空馬坦大廈的探照燈和今天的寂寥呈現強烈對比,以前常常可以看到整棟大樓夜晚辦公室透出的燈光,如今只剩下幾層樓的燈光依然亮著,包括著第72層我的辦公室,遠方印度洋傳來的晚霞清晰可見,市中心的大樓群從以前奪目的光柱到現在變成夜空黑夜的延伸,把暮色的天空和暮色的大地連接起來,穿過了晚霞和那最後一抹大氣。路上沒有多少車子,不過在這種寂寞之下,城市的燈光少了,天空的星星也比以前看得更加清楚,好似在召換著我們,月光也比以前更加清晰。

晚上6點,也就是尖峰時間,當我快到巴勒克布爾,路上開始塞了起來,似乎整座加爾各答城市的市民都來到這裡,其實也沒有塞得很厲害,應該是我太習慣那種無人的感覺,我馬上聯絡了坎貝斯,她很有效率的聯絡當地的警察,並指示我在下一個匝口下高速公路,下高速公路不久,當地警察聯絡我並且很快的就出現在我前面幫我帶路,後面也有警車相隨,一路上沒有紅燈。

距離不到20公里但是如此大費周章,我開始在意起來這次的會議是有多麼重要,在警車在陪同下順利到達巴勒克布爾的車站,我向幫助我的警察道了謝,然後還是很好奇的問了他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就算他不說我大概有點了解,「今天在機場那邊有一批太空船」聽到這裡我大概了解了,再說了次感謝之後,我進入車站內。

坎貝斯,我的秘書也是我的同窗在月台等候我一段時間,她沒有結婚,她穿著墨綠色的條文絨毛上衣,不過今天很意外的下面是搭配白色的長裙,我們寒暄了一下就上了列車,刻不容緩。

列車很快,但是要抵達卡斯基大約需要3個多小時,當我想要問坎貝斯一些相關的情報時,我看見她已經在座位上睡去,很顯然是真的累壞了,一直以來她很多話也都不說,她把許多勞累和辛苦都往心裡吞,總是默默付出,她非常能幹,也充滿理性,和我的妻子現在一樣嗎?或許吧,但是她在一些事物上做風更加權威,給我的感覺和我的母親一樣,可能就是像我的老媽這樣的感覺我們才沒有結婚吧!我選擇我的妻子是因為她在一些地方對我裝傻,對我表現崇拜,她一直是我信心的來源,就像我母親一樣,不過雅凡娜她會討好我,通常我會學我的母親對我說過的話,要她別盡是肉麻,不過我知道她是真心的,我們兩個互相對彼此的事業欣賞。相對坎貝斯,似乎她也沒有這個需求的樣子,她在這個領域的確是獨當一面,不過我也認識她很久了,高效率的外表行為其實有著一個比天下任何女人都來的要細心且善良的心思,她會過來和我一起執行這個計畫起初我也是有點驚訝,但是現在也逐漸知道原因。

往車窗外望去,總算可以看見那記憶中的夜晚燈光,不過不是市區,而是巴勒克布爾的機場,巨大的探照燈往夜空直射過去,我不知道那裡有多少人,但是我沒記錯的話,那邊這次的班次針對的應該是不在名單上的人,雖然同樣的班次我見過多次,但是心裡對著他們還是有股不安,不過還是很快就平靜下來。

想著想著,機場那邊的太空船開始升空了,場景依然還是那樣壯觀,數十艘飛船依序飛起,噴射的尾燄就像從地面發射的流星,朝著夜空飛去。他們很亮,比月亮更加清晰,鐵道周圍的水面反射出太空船升空產生的亮光,照亮了恆河下游。

列車越來越遠,同樣的那些離去的太空船們也是一樣,變成如同繁星一般的光點,好渺小,幾乎變成了星兒,與他們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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